知道沐寒声会做什么。
但他那么凌傲的自尊,绝不会允许自己再从意大利追她过来。
……
沐寒声连夜飞回荣京,从头到尾那张冷峻的脸阴郁无比,似扑了一层霜。
回到荣京时已经是第二天夜里,可他从机场直接去了御宴庭。
许南从门口看到他进来,步伐凌厉,幽暗的眸子深不见底。
“给你两个小时到御宴庭。”低哑的嗓音,冷森森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宫池奕。
宫池奕硬是被从被窝里拽起来的,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来不来?”沐寒声的声音里根本没有征询,只有愤怒。
宫池奕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,冷郁的眉峰微动,坐在床边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嘟!”挂了。
挂了?宫池奕盯着手机,他一直都是沉敛稳重的人,怎么今天这么暴躁?
匆匆换了衣服,同样将展北从被窝里拽出来开车往荣京走。
将近两个半小时的路程,展北硬是只用了一小时四十分钟,到了御宴庭,他清瘦又有力的身形站在车边给主子开门。
“困就在车里眯会儿。”宫池奕走之前对着展北道。
然而展北却一脸冷肃的跟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