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闭了闭眼,浓郁的疲惫和烦躁,“她夹在我和沐寒声之间,已经够为难了。”
可眼下,也着实没了别的办法。
宫池奕的人最近一点动静的都没有,他好像还在天衢,听闻秘密新婚没多久,贸然找过去,只会挑起事端。
“找。”蓝修低得压抑的音调,“接着找!”
第一岛最近两次党内会议,理事长和手底下一拨人蠢蠢欲动着,动员民众抵制蓝修,免得他点头答应第一岛被纳入荣京。
齐秋落又出了事,他是两头繁忙。
下周四,就是第三次会议。
……
术后第三天,沐寒声幽幽转醒。
包括医生都松了一口气,这说明,至少没有瘫痪的风险了。
傅夜七在病床前,坐不住也站不住,压抑这激动紧紧握他的手,“醒了?能听见我说话吗?”
沐寒声目光呆滞,静静的盯着天花板。
在她急得冒汗时,他才转了眼珠子看她,有了一点表情,回握了她的手。
“我好像做梦了。”他忽然弱弱的,低低的一句。
傅夜七愣了一下,“你不是做梦,真的做手术了,但是醒了就好了,医生说预期康复会很好,你以后还可以欺负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