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曜看了她一会儿,最后买了中药。
从医院出来的时候,两人忽然被人惊讶的拦住。
“这不是苏部长么?”那人说完话,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赶忙闭嘴。
那样子,好像苏曜是文革时期被批斗的对象,轻易不敢提起。
苏曜倒是温和的笑了笑,和那人打了招呼,很自然的一句:“倘若有幸,可以称我为苏总。”
那人张了张嘴,然后被身边的妇女拉着避之不及的样子,歉意的笑着走了。
这么一个小插曲,也影响了她的情绪,出了医院,淡淡的抿唇,转头看了苏曜。
“你心里,有没有怨过?”她也不知道这么问合不合适。
苏曜却一脸温和,看了她,“都是过去的事了!”
但他心底的歉意一下比一下重的往上翻涌。
上个车,苏曜几乎是专门安慰她,“当初是我自己往里跳的,我知道会是那个结局,即便我不退出,最后也会成为杜峥平的工具,既能退出政界,又能帮你,何乐不为?”
说是这么说,她的歉意不可能轻易散去。
“好了,我在意大利很好,从商比从政有趣!”苏曜淡淡的笑。
车子启动,从医院转弯上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