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昨晚的激烈,出口的话毫无余地,虽然是被几天的事情搅得憋屈,可他也疲惫不堪,她却没体谅,是有无理取闹的意味。
那一晚,她睡得不太好,早上起得又早,径直去了傅氏。
沐寒声那晚说冷静冷静,所以此后很多天,她基本都看不到他。
直到年底的又一次企业星级评选,她代表傅氏出席,进门时,看到了他的劳斯莱斯。
赵霖代表北斗星在门口等着她,两人一起往里走。
“沐寒声还需要参与评级?”她扫了一眼,淡淡的问了一句。
赵霖一贯温和的神色,表情不多,“沐先生最近经常出席各种场合。”
从前极少露面的地方,他都会抽时间去,几乎把一整天安排得满满的,十来天的时间,赵霖不止一次见他进出外交部、国委会、议事厅等等地方。
她点了点头。
坐席区,她入座时,没有注意隔着一个人的位置就是沐寒声的,直到他入座,她才感应的转过头。
正好能看到他低垂的眉眼,把手机调成静音,骨感的指节微动,分明的棱角没有表情。
他转过来看她时,她一时间呆在那儿。
很多天不见,是该客套的打招呼,还是分道扬镳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