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都在烧,动作急切却不粗鲁。
卧室里并不冷,他不允许她逃,就在椅子上做,薄唇因为隐忍而抿得很紧,却始终都控着力道。
他怕她不喜欢,怕她想起那次的粗暴。
傅夜七的确会想起的,他冷冰冰的脸,冷冰冰的眼神,抽身离开她,都不多看一眼,然而眼下他太热烈,没空去想。
迷软间被他抱起放在梳妆台要了一次,才将她扔到了床上,抵进床褥里。
理智时都不节制,更别谈药物作用下。
唯一不同的是,这次他先疲惫不堪,飞跃山巅压抑的餍哼后闭着两排浓密的睫毛睡得很沉。
他的手机在地上震动着。
梳妆桌的椅子上一片暧昧痕迹,地上零散衣物。
总算找到他的手机,没存号码。
她想了想,按下接听。
“哥,你能再厚道点么?我的酒被你喝了?明知道有料还灌一大杯……喂?”宫池奕清贵的淡笑,“打扰你办事了?”
傅夜七蹙着一双柳眉,扣了电话往床上看去,走到床边,气得一把掀了被子,看着他睡得那么沉,精硕的身材展露无遗,闭了闭眼,转身走了。
那一晚,傅夜七不知道的是,她被缠在床上,齐秋落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