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,一般都是他主动,她还不曾体验过这种莫名的气氛。
想想他一直都是自己上下楼,在家里走动从来不用人牵引,她才抿了抿唇,不打搅他,想去客厅把药喝了。
敢转身,却猛地没人扣了手腕,一把往回扯,在她差点摔倒时,倒是稳稳托住了她。
他似乎压抑着什么,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,尤其她那个角度看去,棱角锋利阴郁。
“倒是说说。”他终于开腔,依旧那样的冷冷冰冰,“当初看着我一脚踏入鬼门关都能狠心走掉,现在怎么反要贴回来了?是不是我非要用一些办法,你才肯走?”
他说得其实风轻云淡,只是过于冷漠,冷得像水乳冰尖戳着人的感知。
她刚才一下子失去平衡,条件反射的抓了他的袖子,一直紧紧捏着忘了松开。
这会儿仰脸看着他,胸口翻涌着很多话,最终也只是一句:“不论你做什么,我都不会再走,如果你不解气,也可以什么办法都试。”
她终于松开他的袖子,还低眉替他抚平自己抓出来的褶皱,想了想,说了一句:“我们谈谈吧。”
谈?
沐寒声忽然收紧了握着纤腰的手,把她逼到怀里,“谈什么?谈你当初怎么狠心?谈你想在第一岛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