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无情的赶她。
迪雅君进来时,沐寒声已经转身上楼了,那两个离婚证还在桌上摆着,转头看了从一楼卫生间出来的傅夜七。
一个早餐,谁也没用,偌大的别墅静到寂寥。
“你别乱想,我了解他,既然当初能跟你结婚,这辈子是不可能让你跑了的,不然早把证扔了。”
傅夜七只是淡淡的点头。
“要不然我帮你叫医生过来?”
傅夜七又摇了摇头,“没事,我可能一会儿就走,但是我想知道,他为什么会这样?”
迪雅君神色暗了暗,“他受伤的事,你应该知道的,医生说车祸伤了视神经,所以失明。”
看了傅夜七的神色,她又赶紧补充,“不是!是暂时失明,在圣地亚哥手术很成功,过段时间就会恢复的。”
颅脑损失的事,迪雅君没提。
良久,傅夜七都没说话。
她想,上一次沐寒声那样无情的让她永远别回来,就是在手术之前吧?他担心手术失败么?
将近十点半时,傅夜七终于从沙发起身,“我可能得先走,这两天,麻烦你了。”
听这话的意思,过两天她才会过来,所以迪雅君皱了皱眉。
快到门口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