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不出两分钟,大门再次被人刷卡打开。
“连客人*都能随便给,这酒店服务真是令人失望。”她站在窗口,冷眼看着他。
没有歇斯底里的发泄,只是看似无关紧要的冷讽。
沐寒声走过去,一修长的手臂越过她,把窗户关上,然后立在她面前。
“三个月后我会接你回去。”沐寒声一开口就是这一句。
“然后再灭口么?”她勾着嘴角,褐眸里一片冰凉。
男人垂眸凝眉,“不要这样跟我说话,夜七。”
不怒也不恼,反而耐心极了,又颇为心疼的呢侬。
她侧首,睨着,语调终于起伏,“不然,你想让我怎么跟你说话?欢呼雀跃、感恩戴德,庆幸我捡回了一条命吗?”
看她如此,沐寒声好似忘了他的右手有伤,抬手想抚上她的脸。
半路有些缓了,像生了锈的东西。她也抬手一把挥开他,“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种事,我真的不喜欢,所以,你可以走了。”
被打掉的手臂一阵生疼,男人紧抿唇,眼角缩了一下,又闭了闭眼,忍着。
再开口,因为疼痛,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,他说:“是,这事虽然并非我直接授意,但也是我的责任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