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我也还没来得及去调查,也不知是谁起的头……”
傅夜七进了办公室,毫无笑意的勾唇,“我现在很忙,这些事恐怕只能拜托你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傅孟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重视,可下一句却听她说:“告诉他们,我傅夜七的股份可都是自己挣的,有本事就往上爬,把我挤下去,背后口舌算什么本事?”
果然前段时间股票一直下跌是有原因的。
但她最近没那么多精力。
这两天更是,外交部新进一批翻译官,即时培训的任务在她身上。培训是正式步入翻译官行列最苦的一段,吃饭、睡觉,坐着、站着嘴里都是词儿,脑子里没空白的时候,为此,她当然也要做些准备的。
只有中午的时候,他去找了赵霖,“傅氏的事,你知道了?”
赵霖点头,“在我看来,恐怕反而是傅天成的意思,您在里边,他怎么也是不安心的。”
好容易安生没多久,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,秋落也忙,他们俩也没空。
两人一起用的午餐,断续聊了会儿,除了尽量多留意,没有别的办法。
“对了,苏先生已经在意大利按顿好,半年之内是回不来的,听闻,他母亲也跟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