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了些,司法部门对苏曜不会太狠,因为事实依据不足,这件事,本就是由一场舆论迁发,何况,还有沐寒声口谕。
苏曜被带走时,她除了一句‘对不起’什么都说不上,而苏曜还是淡淡的笑,一点压力都不给她。
看着苏曜进去,她在门口站了好久,支着长长的拐杖,定定的没有焦距。
十月的天本就冷,天一阴,就知道荣京又要开始下雨了,和往年一样,冬日多雨。
越是森冷。
古杨拿了伞,也不催她,就安静的替她撑着。
他以为她要回家时,却发现她忽然挪步出了伞,赶紧跟了上去,好一会儿,一同停在检察院侧门。
老乞丐身上很脏,倒不算湿,因为这儿有保安室的屋檐。
“您怎么在这儿?”傅夜七蹲不下身,却极力弯腰和他说话。
老者抬头,蓬头垢面,看不清容貌,只有一双沧桑的眼,见了她好似笑了一下,不说话。
她看了看周围,“我给您安排住处?”
这是她第二次这样建议。
老人终于摇头,又摆手,然后比着一个高度,略微笑,又略微疑问。
傅夜七微微蹙眉,想了会儿,问:“您是说我儿子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