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声来时,医生温和的交代:“伤口不大,可能是站得久了,血流了不少。最近不能碰水,这药要继续吃,免得发炎甚至伤风,这个脚尽量就别用劲了,恢复快的也不会太久。”
……
车子从医院离开往御阁园走,她闭目养神,始终都不和沐寒声说话。
可沐寒声的手臂一直揽着她,直到车子接近御阁园,他终于开了口:“关于苏曜的事,不争了,哪怕你再不愿,我都不允许你插手。”
她依旧闭着眼,苏曜说的对,事已至此,她再做什么,都挽回不了的,总要有人承担,但如今,她真站出去,恐怕都无法取信于人。
睡前,她被沐寒声扶着去洗漱,她想挣扎,最后却是差一点一趔趄直接往浴缸里栽,是他及时接住。
侧首见了他紧拧的眉。
她却心底冷笑了一下,这件事上,在他面前,她是不是显得很矫情很可恶?放着丈夫的好不要,偏要保苏曜?
“苏曜他不欠我。”睡前,她安静的躺着,说。
沐寒声半倚着,英眉微动,不言。
“你这么做,只会让我愧疚,记他一辈子。”她又说。
这一句,终归让沐寒声蹙了眉峰。
她转过头,知道他对苏曜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