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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见到秋落时,竟还是秋落穿着全身墨色的衣服与她道歉,“傅氏的事那么忙,又让你费心了!”
“看你说的什么话。”她微蹙眉,看着秋落的苍白。
齐秋落如今看似很平静,除了苍白的嘴唇,一切正常,可她知道,秋落心里压着很多事。
“生老病死,人生轮回,节哀。”她的话不多,只是过来陪她。
齐秋落终究掉了一滴泪,“我不悲伤,只是怨他,从小未曾分我半分父爱就罢了,为什么走前要留一句‘对不起’?他凭什么要用一句‘对不起’,来消去我对他的怨?我的怨消了,可他走了,有什么意义呢?”
傅夜七不说话,很多情绪,只能让她慢慢消化。
齐老重男轻女,不曾正眼看秋落一眼,死去还知道道歉,他是解脱了,却给秋落留了抹不去的愧疚,让她觉得自己不够孝。
“傅氏的事,有我,有赵霖,你放心,多休息几天。”陪了秋落一天,临走前,她淡笑对秋落说。
那天之后,傅夜七以为,秋落自我调节能力那么好,必定不会有什么事。
可再次听到他们的消息,竟是蓝修与庄岩动了手,电话竟还是宋沫给她打的。
她从外交部出发,沐寒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