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素餐者必定不在少数,剔除糟粕,也是提升荣京经济,来年就该实行三轨并行经济带,也能提冲功绩,是不是?”苏曜说话一向如此,废话少,抓重点。
在座的人中,还有肖筱的父亲,对于傅夜七的事,他自是与她站在一起,因而没少帮着说话。
都快到了深夜,总算才有了些好兆头。
这难免又让人多喝了两杯。
中途有人要走,傅夜七亲自去送,苏曜跟着出了包厢。
看着人走了,她才缩了缩肩往回。
苏曜已经直接给她裹上大衣,“你是不是不能再喝了?”
她淡淡的笑了一下,“不碍事。”
没从前那么金贵。
可苏曜皱了眉,“此后都由我代,别逞强。”
不是商量,是陈述。
她略微落后了两步,看着苏曜往前走,忽然想,她是不是看错了一些事?
“怎么了?”苏曜回头,看着她发带。
她才蓦然抿唇浅笑,“没事!”
接下来,苏曜的确都在替她代酒,要不是多年练就酒量,早趴下了。
出了包厢时,都快十一点了,苏曜身上满是酒味。
“伯母怎没催你回家?”她转头,略微搀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