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论她此刻什么神色,他暂且忽视,只念着她的身体。
也许是她经历过太多起起落落,她遇事时最不会的,就是闹,从出事开始,她一句大声都没有。
此刻他这么说了,她哪怕脸色微倦,也配合了。
却看得沐寒声心疼,走过去,连脱衣服也代劳,“我来吧。”
那样的柔声,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沉澈,她仰了脸,安静的盯着他看了许久。
在他面前,她没什么可以避讳,任由他脱去潮湿的衣服,替她裹上奢贵保暖的睡袍。
“等两分钟。”他依旧低低的嗓音。
转身开始打理床铺。
他曾是军人,这些事信手拈来,扯下她躺湿了一片的褥子,换新。被子是许南弄好的,不需整理。
转身想抱她上去时,她已然到了床边自己躺下。
伺候,吃药、给她的手心处理划破的口子,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,却也颇为默契。
终于,沐寒声得以与她一同倚在床头。
傅家大宅地处郊区,曾经的荣华,如今略为偏僻了,雨还在下,淅淅沥沥的打在久经风雨的窗棂间,发出规律的‘吧嗒’声。
傅天成夫妇搬得匆忙,窗帘依旧挂着,已然拉上,总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