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面子。
但这只是其中一点可忽略的原因,最重的,是他心疼,哪有女人用这样粗鲁直接的方式处理问题?
看她伤了手还偶尔浅笑,他真想打她一顿,但舍不得,只能憋着,然后发到潘石身上。
湾流汇。
青山拧眉,陪着立在门边。
青木已经在门外跪一夜了。
蓝修终于把小家伙哄睡着,出门,冷然低眉,“知道哪错了?”
青木不敢抬头,“没把小姐照看好。”
显然,蓝修不满意。
青山动了动嘴角,想代为回答,被蓝修冷眸一削,闭了嘴。
“你错在任她胡闹。”蓝修阴沉的声音,“继续跪!”
蓝修知道,丫头若是想做什么,青木根本拦不住,毕竟一主一仆,总的有个人供他发泄。
“脚尖放下。”临走之际,蓝修宽赦了几分。
青山也总算松了口气,别看一个‘跪’,青木一晚上的跪姿可是膝盖着地,脚尖离地,仅食指支撑几许,比站军姿折磨人。
时至中午,听闻了傅夜七受伤的人不少了。
陆婉华早已从玫瑰园赶往御阁园,呆了一上午也不愿走。
外间的新闻纷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