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给沐寒声的那碗往楼上走。
对沐钦的搭讪,她一时还没头绪。
进卧室时,刚刚还无精打采的沐寒声立在窗边,耳边贴着手机,侧面看去,一抹凝重。
她抿了抿唇,放下碗,走了过去,抬手拿走他手里的电话,也不看那边是谁,只低婉一句:“有事明天再说,给他留口气吃药。”
电话要挂的时候,她才一眼溜见了那边的人是言舒。
其实她以为是古杨,所以语气有些……
算了,放下手机,她颔首示意他可以喝了。
沐寒声从她抢了电话的时候就淡淡的笑着,幽暗的眸子,大概因为病着,越发温柔,几乎滴出水来。
“言舒可能吓着了。”他冷不丁的一句,笑意更浓。
她充耳不闻,自顾洗漱做保养,背着身才留了一句:“把床头柜的药也吃了。”
可沐寒声没有。
她回去的时候,几粒药都好好的躺在那儿。
男人倚在床头,那一碗姜糖水,他几口干了,此刻全身热乎乎的。
舒坦。
可药还得吃,就看怎么个吃法。
“干什么,等我喂你?”她微冷脸一句,忽然想,不论多么尊贵的人,都是怕吃药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