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,忽然抬头,拧眉,“有什么意义?”
自然有,“从来没人能碰我衣角,你既然碰了,岂不该有些惩罚?”
一听这话,她半途而废,不打了,一脸清绝,不碰了总成吧?
可沐寒声薄唇上一下一碰,沉声:“晚了。”
她眉心又紧了点,很不悦,“沐寒声,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?”
当然不能说他是因为这些天憋坏了,逮着机会就要惩罚她,瞅着空隙就想看看她除了清冷外的表情?
峻脸坦然,温和,“我刚回来的时候,你用我的大衣擦的眼泪,现在不碰也晚了。”
她一脸纠搅,猴年马月的事,他竟也能拿出来说?
那是他们在车上吵架那一次么?她拒绝他给的至今,顺手就用他昂贵的大衣擦的眼泪。
“非要这么记仇才有意思?”她不觉得理亏。
“我给你月薪,每天打领带也挺累。”他终于转到正题上,柔到幽然的低醇,“你要个价?”
本该休息的时间,她拿去做兼职翻译,荣京唯一的金牌翻译,这样为钱苦命,又怎么能不让人心疼?
傅夜七没说话,抬眸定定的看着他。
一本正经的耍流氓,了不经意的给呵护,沐寒声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