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他就没把她当过女人。
“洗洗伤口,顺便抹点药。”他都没回,低低的一句。
身后的女人皱了皱眉,一时没有把面前接过去,目光略微躲过他精硕的上身。
倒把棉签接了过来,替他处理伤口略微染了的血迹,动作轻柔,目光纯粹。
沐寒声蓦地英眉微动,言舒跟他太久,感觉不对。
扭头,“怎么是你?”
安玖瓷微微笑了一下,好言提醒:“马上就好了,您忍一会儿。”然后才回答他的话:“我接到聘任书,是今天报到,看来是来得早了些。”
没办法,她对任何一份工作都足够积极和敬业。
刚想起这回事,沐寒声却也不等她弄好就转了身,“我来吧!”
安玖瓷抿了抿唇,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,毕竟不熟,也不勉强,把碘酒递了回去,“已经弄好了,擦药膏就行。”
沐寒声几不可闻的点头。
“笃笃!”
“沐总?”言舒站在门外,见了他的办公室开了灯,知道他来了,这么早就捏了项目资料过来。
安玖瓷还半跪在地上,而他侧坐在沙发上,说实话,角度不对,画面有点……
言舒推了门,就愣了片刻,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