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寒声的父母……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,从我主婚到他母亲离世,几乎就没有过一天幸福的婚姻生活,所以我要求寒声,无论如何,不准委屈了你。
他知道自己母亲受的苦,也该是能理解你的苦楚,只是他见多了他母亲的痛苦,最终也怨我,明知道指婚不会幸福还逼着他结婚,所以……那三年,他犹豫、抗争,以为你会离开,结果,被你的坚持逼回来了!”
老太太淡淡的笑着,拍了拍她的手,“幸亏你坚持了,看看他现在多疼你?他啊……”陆婉华的声音淡淡的哀色,“可以什么都不在意,但曾经最心疼他母亲,直到他母亲走了,他又年年不忘祭祀,哪怕天塌了,也绝对要去英国,要在墓园呆上整整一天,风雨不动。”
傅夜七心底倏地紧了,转头看着奶奶,柳眉沉了沉,“母亲的忌日……是一月二十九?”
她问得犹豫,带着一丝丝的紧张。
不可否认,沐寒声的一面之词,她真的不完全信。
可,如果他的母亲那些年的婚姻生活和自己那三年相似,那样的痛,她最理解,更能体会沐寒声对母亲的心疼。
越是如此,她越是难受,她真的错了?岂不是小肚鸡肠,无理取闹了?
“你知道?”果然,陆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