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发出半点声音,拧了眉,疾步往楼上走。
冲动过了,他才终于懊恼,她的感冒都没痊愈,又这样折磨自己,哪能受得了。
极力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,替她脱鞋,脱衣服,替她擦干不知何时又染了一片的眼泪。
刚转身,床上的人却忽然翻身起来,略踉跄着往卫生间而去。
英眉深拧,沐寒声几步随她,进了卫生间,带了一丝风,她已经趴在马桶边痛苦的呕吐。
满卫生间的酒味,他像是闻不到,毫无嫌弃,单膝跪在她身侧,如以往几次一样的耐心,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心疼,也比任何一次都生气。
她这不仅是折磨自己,更是折磨他。
终于吐累了,吐干净了,傅夜七却软软的趴在原地。
沐寒声环臂要将她抱起。
可她缓过了,费尽力气将他的手臂推开,扶着马桶,就着一旁的墙壁,勉强立在了洗手台边。
沐寒声拧眉,知道她走不动,放心的转身出去倒了杯温水。
“漱漱口。”进去时,她还在原地,他将水递过去,低沉,温和,
她却忽然陌生的盯着他,喝多了,也任性了,一直盯着,直到柔眉微蹙,眼睑酸涩,终于敛眉,也一抬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