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过的冷风,这个时候英国的冬天也很冷吧?
“……好。”她淡淡的一句。
这样的敷衍,他还不了解她,就这么好说话?更听出了她虚涩的声音,闭了闭眼,终归软了语气,“夜七……我明天赶回去,你有什么事不急于一时,等病好了,嗯?听话!别出门了。”
‘听话’两个字猛地击中心尖。
眼眶酸酸的,他是温柔过,也体贴过,甚至偶尔会露出亲昵的举动,但从未这样说过,她却半天没了声,最终挂了电话,转身上楼。
如果没有猜错,他就是去祭祀宋琦了,这两天,也要如过来的几年一样宿醉吧?
站在卧室深呼吸几次,心头才舒缓了,她知道自己没什么可计较的,也说不出个理由,就是堵得慌。
最后连午餐都没用直接出了门,田帧根本拦不住,刚给先生打电话,太太显然就不高兴了,他们夫妻俩的事,帧姨也不敢再去催出差的人,更不能让老太太担忧,只自己拧眉。
傅夜七出门,自然不是为了赌气,也真的有事。
过两天就进入二月份,项目的案本总算准备妥当,亲自送到齐秋落手里。
“你气色怎么这么差?”齐秋落接过文案,目光却在她脸上,一丝担忧,犹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