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,薄唇紧了紧,他太了解宋沫的套路。
良久才冷沉的一句:“该说的话,我一年前就跟你说过,黎曼如今的下场你也见了,倘若你不知好歹对她打什么主意,我绝不插手纵你!”
说罢,沐寒声掏出一张支票,‘唰唰’两下签了字,指尖重重的压在桌面,冷然扫了她一眼,转身掠步出了房间。
宋沫气得呼吸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,好半天才一把狠狠将他的支票扔到地上,他们都离婚了,傅夜七凭什么还纠缠不休的打电话?!她在军队里快两年,为什么事情没有朝着自己预想的发展?
沐寒声出了酒店,给傅夜七回了电话,只是那边的人始终不接,不由得令他沉了眉,看着车也不时紧着手心。
英国,该是令她最敏感的地方,但这一次,她真的误会了他,只是电话不通,他无处解释,又不能立刻返回,只能尽快完成母亲的祭祀赶回去。
……
傅夜七挂了电话,鼻尖泛酸,本就头疼,越是难忍,手机没入被褥之间,那点震动几不可闻。
田帧不见她起床,上楼敲了门,听不到回应才推了进去,见她苍白着脸,一手捂着额间,立刻就慌了。
“太太!”田帧急急忙忙走过去,近了才发觉她额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