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摆了摆手,“身体没事,心疼。”
沐寒声知道她心疼什么,略微敛眉,“奶奶您放心,她以后不会再受委屈。”
但愿吧,老太太示意赶紧吃,完事赶紧去上班,“不用操心我,好着呢!”
……
傅夜七出了玫瑰园,先给齐秋落打电话,“在哪呢?”
“庄岩这儿。”齐秋落很坦诚。
她柳眉微动,他们俩最近是不是走动太频繁了?
“想哪儿呢?”齐秋落见她不说话就知道她在往哪儿想,收了东西,不由得弄眉,“我是给宋沫检查来了。”
“宋沫?”这个名字,好久没有提及,但提起来傅夜七还是喜欢不上,虽然说跟小孩没什么可计较,但那两次的心惊着实忘不了。
好一会儿才淡淡的问了一句:“她怎么了?”
齐秋落一边走向庄岩的军长室,一边回:“上次发烧后没什么异样,前两天又烧了,带去医院走了一趟,也没查出什么来。”
而她也是这么跟庄岩说的。
庄岩皱了皱眉,没查出端倪,那大概就是没什么,宋沫不走寻常路,大半夜还能溜到男士兵澡堂去溜达,谁知道怎么着凉发烧的?
“这么不省心的丫头,看来你挺看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