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而仰脸定定的看着他深邃的眼,“是你的?”
她不傻,血这东西哪能随处都沾?
可他肩上的伤还没好全,就是这簪子扎的,对不对?
那晚的记忆太模糊,她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,但猜测涌起,卷翻一丝丝的愧疚和心疼。
他为什么从头到尾,就只字不提?
沐寒声面色依旧,还是简单给她挽了头发,抬手插上了,自顾一句:“还是你最衬得起这矜贵。”
拥着她立在了镜子前,斯坦梅兹的淡粉,衬得她越发白皙而淡雅,褐眸剪水,又恰到好处的清绝。
美极了。
他对自己的选择而高兴。
只是她始终没有笑,反而抬手把簪子拿了下来,簪子什么意义,她很清楚。
沐寒声微拧眉,拦了她,“不喜欢?”
“没有,挺好。”就是心里莫名其妙的紧张。
好就行,他知道她现在的矛盾,半句都不勉强,却每天不轻不重的落个晚安吻,“明天该回老宅了。”
傅夜七还差点忘了这事,迷着眼,略微点头。
第二天她醒得很晚,睁眼时,沐寒声立在床边,一手捻着电话,一手别在兜里,看似悠然,可侧面看去,分明五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