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好往齐秋落身边安排几个人,这案子不小,按捺不住的人很多,哪天弄出游行都可能。”
这么严重?庄岩拧了眉,继而问了一句:“嫂子怎么办?”
他知道这事的起因,所以更担心她,要是有投资人昏了头往大哥头上撒气,有心人必定也会捉出嫂子来。
“我的女人,自然有我负责。”沐寒声稳稳的一句,随即挂了电话。
冰寒的夜,男人一手还搭在大开的窗沿上,烟灰飘散,烟蒂落定之际,车子终于启动。
可他没回御阁园或玫瑰园,直接给古杨打了电话。
“夜七车尾被撞,你去定一辆新的,车牌也换掉……嗯,连夜……把她的牌换到我车上。”
别的没问题,后一句却让古杨纳闷,作为聪明人,多问了一句:“是和荆粤有关?”
沐寒声沉默,片刻才道:“去办就是了。”
挂了电话,他去了沐煌总部,半夜过去,咖啡下了两杯,灯盏依旧,手边是荆粤的一沓资料。
凌晨之际,他只小睡一觉,一手勾了英伦风衣健步出了公司。
傅夜七照例那个时间起床,一开门却见了一辆崭新的车子,这就是他说给她换的新车?她都快忘了。
男人悠然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