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男人却拧了眉,总有一块堵在心口,盯着她窈窕的背影,就这么结了?
当然不是。
倏然稳健两步,他将人堪堪堵在门口,本就伟岸,这一抵,弄得她无处可逃。
她不是小白兔,向来也没人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她,所以这会儿褐眸清冷瞪着他。
距离太近,掺杂了浓烈酒味、刺鼻尼古丁的檀香,令她屏住一半的呼吸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你不接受聘请,可以。”沐寒声一丝无奈,可出口之余不乏霸尊,免得对她毫无作用,道:“不准做这样的贷款,也别劳心劳力,我沐寒声还不至于缺那点钱。”
呵!她一笑。
“弄的我负债的是你,如今心思不轨,面若仁慈的还是你!”她仰着绝美的脸,但很冷,“沐先生,你是不是放错了自己的位置?我想做什么,为什么跟你请示?”
“我刚说了,咱俩还没离婚……”
“谁判定了?”她瞬间就把话接了过去。
也许是不喜欢这样的关系被扯出来,也许是心虚,离婚证的条款写得很清楚,一年半可上诉,她倒是差点忘了。但也正是这一年半内,这婚半离半就,什么都不算。
沐寒声沉着眸,一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