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讨巧的可怜。床上的男人却是扫过她脖子上的疤痕,冷不丁的一句:“怎么就躲了呢?我看伤得轻了。”
咳咳!古杨忽然抬手裹拳作势咳了一下,其实是在掩饰笑意,自家主子说话好像越来越有太太的影子啊,字字珠玑,犀利无形!
宋沫一脸委屈,又不敢说什么,只得瞪了古杨出气。
“姐夫!”转过头,宋沫才噘着嘴,“你生病了人家来看你,怎么能这么打击人?军里戒严,我可很少能出来的!”
男人挑眉,几不可闻的点头,“不戒严,你还想出来怎么胡闹?送你进去,就是为了让你收敛心性,这些年惯着你,没个规矩,我这里就罢了,日后得罪了人,免得你怪我管教无方。”
他说得平坦,淡漠,但也没个漏洞,宋沫想张口也没得说的。
庄岩已经抿了唇,低头不语,照这架势,一会儿还得训他管教无方。
果然,沐寒声抬首看了床边一直静默不语的女人,开口就道:“都出去吧,该做什么做什么去,庄岩留一会儿。”
古杨这一中午纯属看戏来了,看够了,自然是听从主子安排,不过都转身了,发现黎曼还立着,这才回身好心的‘请’着。
黎曼略戚眉看了看那头的男人,最终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