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也好,想补偿也罢。
“我有一些问题,想问问您。”良久,沐寒声启唇。
老太太闭了闭眼,等着听。
“您知道那些年,她经受过什么、遇到过什么人么?”全身的伤哪来的?查不到的资料又是谁封了的?
说起这个,老太太已然垂泪,想起了大婚当天,她消瘦而脆弱的模样。
“医生说,她那全身骨折,是硬生生遭人殴打的,谁又知道她在什么环境里存活过来的?”那些受伤痕迹,当时该有多疼?却一句关心都收不到。
男人眉间沉郁,裹着心疼,竟不敢再问下去,也许哪天她所得的宠爱比曾经受的苦更多,他才敢去听。
“去吧,我就是晕厥,你不在我眼前晃着气我就好,该把心思放在小七身上,她现在需要人照顾。”陆婉华摆了摆手。
但对沐寒声来说,要照顾她,目前太难,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夜七呢?”刚出了门,男人鹰眸一扫,又没见她,瞬时蹙了眉,她对奶奶感情不一般,不可能就这么走了。
安玖泠接到沐寒声冰冷的目光,缩了一下,但委屈得真,“我刚刚可嘴皮子都没动!”
沐钦看了走廊,温温的开了口:“我看弟妹脸色苍白,直冒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