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一直狂吠。
当时牵狗的苏楠楠没拉住,咚咚往前扑了一下,然后牵吉娃娃的女人摔倒了,胳膊肘和膝盖什么的都磕出了血。
“咚咚咬着人了吗?”许庭生问。
“没有,可是要赔钱,他们不让我们走。”小项凝说。
“嗯,你等我。别怕,就跟他们说家长马上来,我们会赔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别哭,没事的。”
“嗯,大叔,你快点。”
“好。”
打过电话,许庭生反而稍稍放下心来,听项凝这么说,对方无非就是因为受了伤,想让家长过来商量赔偿医药费,扯来扯去也就几千块钱的事。
但是因为项凝在哭,在怕,许庭生掏出钱递给出租车司机。“师傅,帮忙快一点,罚款算我的,双倍。”许庭生说。
许庭生赶到公园,往项凝说的位置跑。
眼前出现的情景跟他预料的全然不同,一边有四五个染着黄毛的十七八岁的小混混,另一边,站着一男一女和他们身后十几个彪形大汉。
项凝和苏楠楠坐在一旁,互相紧挨着哭。
许庭生走近一点看了看。
先给岩州晚报陈建兴打了一个电话。报社离公园挺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