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糊涂的打了一架。
第二天睡醒,喝到失忆的于越还问:“我昨晚喝醉摔哪了?脸疼……哎哟,肿了。”
“哥们借个火。”
许庭生递过去一根烟,在张凤平身边坐下。
“我草,好烟啊。”张凤平怪叫一声,把打火机递过来。
许庭生接过来点了烟,又给对方点上,笑着说:“月初有钱抽好点,月中开始差一点也没关系,月末的话,有烟就行,实在不行了还有烟头。”
张凤平愣了愣:“哥们,你这情况……跟我一模一样。”
许庭生笑了笑说:“其实大家都差不多。”
然而在他心里说的是,什么跟你一模一样,说的就是你。前世,我欠你好多好烟,那是你月初有钱的时候,你欠我好多差烟,那是月中和月末……还有那些年一起翻过的烟灰缸,两个人总是要争执,那个长一点的烟头是自己的。
这时候场上几个人停下来,其中一个喊:“累了,换人。”
许庭生看着张凤平说:“哥们,能不能让我打一会?”
“行,你去,我抽烟。”张凤平说。
许庭生上场之后,和于越,还有之前许庭生曾经冒充国家安全部门打过电话给他的钟鸣一队,对面是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