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负荷,午饭后,许庭生不知怎的就睡着了。
等到他醒来的时候,许爸已经不在了,守在身边的是许妈。
“妈,我爸呢?”许庭生带着哭腔急问道。
许妈被儿子这么大的反应搞得愣了愣:“你爸说去给你弄点草药,你们许家人不是‘祖传’的结石嘛,你爸怕你也是这毛病,去山上采点金钱草。”
山上。
两个字如同一声惊雷在脑海中闷响,寒意从尾椎直冲头顶,许庭生全身发凉。
许庭生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。
“哪座山,爸去的是哪座山?”
“就那边”,许妈指了个方向,“庭生,你怎么了?”
许庭生没顾上回答,拼命往门外冲去,因为——就是那座山。
“唉,怎么回事?外面下雨了。”许妈在后面喊。
天色昏暗,大雨瓢泼,满是红土的小山岗早年被开发桔园翻了一遍,泥泞不堪。
许庭生在雨中疯狂的奔跑,呐喊,嚎哭。
“爸,我是庭生,你在哪啊?”
“爸,许建良,你在哪?”
“你出来啊!”
……
因为恐惧和急切,身体迸发出最后的能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