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事,终于来到了自己身边。
学校开始要求每班每人每天测量体温,登记上报。
消息公布的当时,班上有一位女生正在发烧。
她呆坐了一会后开始哭,哭着说:“完了,我可能要死了。”
同班的男朋友一把抱住她,吻了上去:“我陪你。”
就像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燃起了战友们的热血,这件事给了很多人勇气。
黄亚明觍着脸问谭青灵有没有发烧,姚婧不自觉的看了许庭生一眼,表情变得很不自然。
许庭生坐在座位上。
“2003,3月,4月,我居然忘了**。”
记忆中高考前的那一段时间,每天上学先测体温,填表上报,外地回来的要隔离,发烧的要隔离。甚至高考那几天,如果谁的体温偏高,就会被安排单独一个考场,两个监考老师盯你一个人。
许庭生知道丽北县最后并没有出现**病例,但是他想起了另一件事:付诚的高考。
付诚本来的考场安排是坐在许庭生右手边并排的,但是因为高考当天体温偏高了一点,被安排到了独立考场。一个人的考场,没得“借鉴”也就算了,还被两个人四只眼睛死死盯着,还要担心自己会不会真的染上了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