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，他还是局促得很，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置身于一个非常压抑的空间，再这样他会憋坏一样。
到了这时，霍起云终于还是忍不住，他再度摇起了车窗，头也不回，淡声问道：“我给你的支票，你怎么没有用？”
宋清如一怔，仍旧是低着头，却说出了自己苦心准备了许久的答案：“我——我不想欠了你的，更不想让我们的关系看起来像是买卖！”
“买卖？呵！”一声嗤笑，霍起云又问：“那你现在住在哪里？”
宋清如抿唇：“海市的房租不算贵，我在市中心租了一套公寓，还是负担得起的！”
其实，霍起云早已通过许铮那边知道了宋清如的住址，却还是按部就班的问道：“你一个人住吗？你一个人照顾孩子，行吗？”
“是的，我一个人。”宋清如声音温软的模样，说着，自嘲的笑了笑：“毕竟，我妈还得帮我弟弟照顾孩子！”
她总是这样！
明明大好的前途，却弄成了这个样子！
明明手上有不少的钱，却又过得这样可怜！
霍起云说不出是同情，是心疼，还是埋怨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他的脸色，分外的难看：“那你想过以后吗？当你积蓄用尽了，你还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