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都会随着她沉溺其中一样。
呼吸的粗喘中,两人渐渐的褪了衣衫,裹在了一起。
房间里的温度渐渐的升温,今日的沈心慈格外的配合,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,霍起云也越发的尽兴。
他像是怎么都要不够的野兽一样,一遍一遍的,不知疲倦。
一开始,沈心慈还能配合着,享受着这难得的欢愉。
渐渐的,她已经力不从心了,然而,男人却还是不肯放过她。
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,她眼泪几乎都蹦出来了,可他却还是狠狠的掐着她的腰。
最后,沈心慈又累又倦,又爽又怕,连声音都哽咽了,几乎都开始苦求了,然而,男人却越加的凶猛。
男人半点都不肯放过她,反而只是安抚的亲吻着她,戏虞道:“你不是想哭吗?我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哭!”
“我错了!”沈心慈声音断断续续的,呜咽出声。
然而,饶是如此,男人却还是不肯放过:“错了?不,已经晚了!”
这一次的欢好,从狂风暴雨的下午一直到小雨淅沥的深夜,等两人终于筋疲力尽停下来,彻底结束的时候,床单早已经湿透了,也不知道是被雨水浸湿了,还是她的眼泪,还是——
沈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