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欠？”似是不认可这个说法，宋清如的声音逐渐开始尖锐起来：“起云，你做错了什么呢？车祸后，你给了她不少钱，她却狠狠算计了你，这一年多以来，你也帮了沈家不少忙吧，你还能欠她什么呢？”
“话可不是这么说。”霍起云下意识的反驳道：“钱虽然是给了，忙也帮了，但她失去的光明，她断送的人生，这些都是不能改变的，她是我的妻子，她一颗真心待我，我不敢想象，她若失去我，她会怎样。”
“她知道吗？”宋清如眼角又是掉下一颗泪，苦笑出声：“你说了这么多，却没有告诉我，你爱她吗？在这段婚姻里，你爱她吗？”
宋清如的问题，直戳痛点，霍起云脸色僵住，答不出来了。
他想说爱，但他自以为还没到那个地步，他不想骗宋清如，也不想自欺欺人。
他想说不爱，但他觉得这样更是自欺欺人，他做不到生命里没有沈心慈。
目光落在宋清如憔悴的脸，发红的眼睛，还有干涩的唇上，霍起云的心情越发的烦躁，渐渐的，他表情也有了些许的不耐烦。
沉吟了许久，终是不愿继续再这样纠缠下去，霍起云强迫自己狠下心来。
“沈心慈是我的妻子！清如，既然爱过都应该被尊重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