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锋，他忍不住皱着眉头问：“到底也是他的原配长女，他对你就那么不好吗？”
“也不算不好吧！”沈心慈就着这个问题多说，只是囫囵的说：“我从小跟我奶奶长大的，嘴巴也不太甜，爸爸他不太喜欢我，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她这种平铺直叙的语气，没有抱怨，没有控诉，却更是一把无形的刀刃，在霍起云的心中切开了一条小口似的。
“以后，好好听我的话，留在我身边，乖一点。”叹息一声，他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，说：“沈青山让你做什么，你也先来跟我说一声，我会好好保护你的。”
他这话，是同情，是心软，更是承诺。
沈心慈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做得到，毕竟奶奶还在沈青山的手上，可当着霍起云的面，她仍然只能郑重的答应一声：“嗯。”
吃完下午茶，两人掐着点去往体育馆。
不算近的一段路，两人手牵手，走在城市的月色下，走在昏黄的路灯下，任是身旁人海喧嚣，沈心慈的心，也格外的宁静。
这些，都是她曾经期盼的。
月色，路灯，梦里的男人，手牵手不松开，仿佛就能一直走到白头。
想想几个月前两人几乎恨得老死不相往来，再到现在，沈心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