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他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从黄昏时分,一直到夜里九点才罢休。
他敢肯定,若不是顾忌着她的身体,他还不觉得满足呢。
沈心慈本就是病号,这会儿更是筋疲力尽,大汗淋漓。
被男人抱着去冲了热水澡,被伺候着吃了药,她恍恍惚惚就睡过去了。
这一觉睡得很香,足足到第二日的太阳高照才醒来。
醒来后,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,昨日的所有全都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里,明明很乱,沈心慈的表情却越发的清明。
为了一个男用避孕药的问题,他和她足足冷战了快二十天。
昨天,婆婆终于看不过去,来劝她,还给她透露了一些事儿。
她为此生气,结果,当霍起云随后回来,哄她,吻她,抱她的时候,她就什么都忘了。
长叹了一口气,沈心慈摸索着从床上起来。
她不知道霍起云有没有骗自己,但既然他能说出那一番话,她自然就是相信的。
除了相信,她没有别的选择。
沈心慈洗漱好下楼的时候,霍起云刚从外面进来。
他一身米色的家居服,简单慵懒的打扮,商场上凌厉冷峻的面孔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