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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窘迫沈心慈不敢再经历一次,她也深信霍起云不会愿意带自己出席,忙道:“你放心,待会我会给奶奶打电话,告诉她我身体不适,不方便不出席。”
话落,霍起云刚刚还愉悦的心情,再度沉了下来。
“我们之间,什么时候轮到你自作主张了?”
从昨晚,到今天,她哪一次不是自作主张,说得好听点,是识趣,说得不好听点,是自作聪明。
“我……”沈心慈嘴唇张了张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心里苦恼极了。
从前她不听话,挨骂,如今她听话了,又挨骂,这男人到底想怎样?
“我就是担心我给你丢脸。”好半响,才勉强挤出了这四个字,她有些试探的说:“不如,你带你的女朋友们过去,或者林秘书也可以,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代劳!”
“金婚晚宴。”霍起云着重强调了这四个字,再无耐性,冷哼出声:“请柬我已经放这里了,沈心慈,我再次警告你,我们之间,从来轮不到你做主。”
男人说着,摔门而去,带起一阵门风。
沈心慈怔了怔,等她终于想明白金婚晚宴四个字的意义,痛心疾首的追出去的时候,男人早就没了踪影。
“太太,又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