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了，双手交握着，低垂着脑袋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以前也不是这样的，以前霍总也对她很好，惹她心神荡漾芳心暗许，可自从上次接了夫人的电话，就什么都变了。
从那以后，她林若曦就变成了霍总身边真正的秘书，陪他应酬，帮他处理那些女人们，甚至帮他气太太。
林若曦有些不忿，觉得自己很可怜，可一看到太太，她又觉得太太更可怜。
想到这里，林若曦忍不住的问道：“霍总，虽然我知道这话说出来可能僭越了，但我还是想问，你如此的对待太太，真的只是因为讨厌吗？”
霍起云脸色微微一冷，双眸幽沉的宛如黑暗中来似的，半响，才终于蹦出一个字：“滚。”
直到林若曦下了车，霍起云还从狂躁的情绪中没回过神来。
他开了车窗，将车速开到最快，任由外头的冷风灌了下来，可饶是如此他的心情都没有半点的缓和。
真的只是因为讨厌吗？
他脑子里反复的回荡着这句话。
他对她的身体不知餍足，他一次次的想要中伤她，想看到她咬牙切齿的模样，他看到她和叶向阳在一起会生气，他甚至还驳回了她的离婚要求，真的只是因为讨厌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