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往下追究责任。现在醒过来,该来的还是会来。等待他的,势必是新一轮的检查。”
景誉呼吸吃紧,手也跟着收紧。
余泽尧知道她心里难受,手握住她的。
“先别着急。”他安慰她,“现在他已经将密钥交出来,交回给国家,这当然是戴罪立的最大的功,再判决会有这方面的考量。而且……我会适当的替他求情。”
景誉心有唏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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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段时间,景誉和余泽尧这边无比平和。可是,另一边却截然不是这样。
自从前两天温夫人来过那一次,景荣和温衍之,不,是温衍之和景荣陷入了冷战。景荣性子这般冷漠,也主动和他示好过,但是温衍之并不领情。
景荣要走,偏还有人拦着他不肯让他走。
这天。
景荣刚合上书,就听到楼下有动静。
他沉吟一瞬,把书本盖上,坐着轮椅拉开门出去。果然是他。
他正从楼下上来,身上的西服懒散的搭在肩膀上。昨晚一夜没回来,现在面上有疲倦。
景荣想说什么,可是,温衍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,一脸冷漠的从他身边走过。仿佛坐在轮椅上的他,就是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