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说了结束,却没有说重新开始。
但感情这种东西,并不需要仪式。只是,如果她真的和他重新开始,她又该怎么面对父亲?
景誉心有惆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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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如他所言。
很长一段时间,余泽尧再没有出现过。他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,哪怕一个都没有。
插在花瓶里的玫瑰,已经凋谢。
有时候,景誉总会神思恍惚。觉得好像自己生日的那个晚上,他的出现不过只是自己的错觉。
景晁臣渐渐在好转,过阵子就可以出院了。
他们破碎的家,在慢慢的愈合,如今只剩下景荣一个人独身在外。
这日。
她刚从病房里出来,一道身影匆匆朝她跑过来。她定睛一看,愣了愣,“锦年,怎么是你?”
“鱼儿,那个……”她跑得气喘吁吁,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你先喘口气再说话。”景誉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水递给她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你猜我刚见着谁了!”戚锦年喝了一口水,又自顾自的接话,“我和我男朋友在外面逛街,看到景荣了!”
景誉一怔。
“不可能。景荣人现在在国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