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:“爸,过几天,我想帮你换个医院。”
景晁臣点头。
景誉握着他冰冷的手,斟酌两下,才终于沉沉的开口:“上次,你见过余先生,他……”
一提那个人,景晁臣便激动起来。手挥舞着,摇头,喉咙里沙哑的挤出几个字来,“不行……他、不行!”
声音虽然很虚,可是,后面那三个字却咬得很重。
景誉心里泛酸,用力抓着父亲乱舞的手,连声道:“我知道,爸,您别激动,我知道!我知道是他把你和梁伯伯弄成这样的。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!”
景晁臣听到景誉的话,情绪稍微平静一些。
景誉望着父亲,想起那个男人昨晚的要求,她沉吟一瞬,开口:“爸,但是您必须帮帮我。”
景晁臣似乎没听懂。
“那个密钥……他说,让您把最后一道密钥交给他。”
这话一落,景晁臣呼吸重了许多。景誉压住他的肩膀,“爸,您先别激动,先听我说!”
“我知道这个密钥对您和梁伯伯来说肯定很重要。可是,再重要也没有我和景荣的命更重要,是不是?”景誉耐心的低语,“梁伯伯在监狱,而您,现在已经这样了,密钥对您来说还有什么意义?这段时间出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