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泽尧瞥了庄严一眼。庄严心一凉。今年的奖金该泡汤了。可是,很明显的,一夜过去,先生的情绪比之前明显要好了太多。
他可以100%断定,这一定也是景小姐的功劳。
因为他不在家,景誉已经好几天都没能去医院看父亲。这次和他一提,他便点头答应了。只是,景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,她发现自己每每提到父亲时,他的神色都很复杂。
景誉和医生了解情况,医生告诉她,父亲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,但是情况已经在好转。相信真正清醒过来的日子,不会太长远。
这一点,让景誉觉得多少有些安慰。现下只要景荣能恢复如初,局面就都在慢慢好转。
下午的时候,家里来了工人。景誉看着他们在自己房间里进进出出,有些奇怪。看了一会儿,才知道原是要换自己房间的窗帘。其实她觉得原本的窗帘就挺好,灰白色,很素雅。还有9成新,现在就更换是完全没有必要。
景誉问了管家,管家只告诉她是先生的意思。她倒是很诧异,没想到日理万机的副总统先生还有心思管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只是,换上新窗帘后,景誉就头疼了。这窗帘透光,以后早上肯定是没办法睡懒觉了,醒晚一些就会被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