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禁的哼出一声,手掐进他肩膀上,勉强支撑着自己直着身板看他,“我……还有问题要问。”
她声音都破碎,快无法成调了。
余泽尧用了百般的耐心,眼神幽沉,“你问。”
景誉舔了舔干燥的唇舌,“你打算在这?”
真在这种地方,会被冻得够呛吧!而且,不远处庄严他们就在那儿。万一他们也进来了……
余泽尧没回,反倒是看着她笑了,唇吮她的下颔,“你想要了?”
景誉没说话。
无从反驳。
男女之事,无论是自己的感受还是对方,彼此都是能感觉到的。就好像她同样清楚得感觉到男人此刻的**。
余泽尧的唇移到她唇上,大掌从她衣服里抚过,又一寸寸带着致命诱惑般的往下,他低语:“即便不做,我们在这儿也可以做点其他事……”
他所谓的其他事,就是极尽所能的撩拨她。
从吻,到吮,到摸……
景誉到最后被他弄得热汗淋漓,靠在树干上都已经站不稳。身上湿漉漉的难受。这种感觉,又熟悉又陌生,又快丨慰又觉空虚。到最后,她受不了的抖得厉害,被男人从地上直接打横抱起。
余泽尧将景誉从深林里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