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她的手。
两个人往林中深处走。
里面是一排排稽兰树,稽兰树耐冻,在这样寒冷的冬季叶子都落光了,却还执拗倔强的开着淡淡的白花,散发着轻幽的香味。
景誉松开余泽尧的手,独步走到树底下,弯身捡起一朵地上的花,回头看他,“我爸很喜欢稽兰。以前我家院子里,种满了这些树,都是我和我爸一起种的。一到冬天的雨夜,第二天醒来,满院子都像是铺满了雪花似的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夜里的原因,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凄清,叫人心怜。
余泽尧沉步过去,从后把她抱住了。在寒冷的风里,景誉被男人抱了个满怀,热气来袭,她觉得舒服许多,可是,胸腔里那颗心脏也无法自制的跳得无比的快。
在这样静谧又模糊的环境下,男人贴在她耳边的灼热呼吸,越叫人心惊。她捏着花儿的手不自觉紧绷,只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有件很巧的事——”余泽尧微微仰首看着那些稽兰,“这些树都是以前我和我爸种的。”
景誉觉得惊奇,转过脸来看他。因为两个人靠得太近的缘故,又加上他从稽兰上收回视线,正转过脸来看她。所以,她这一动,她柔软的唇好巧不巧的贴到了他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