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景晁臣可能该醒了。”
余泽尧声音也跟着沉了几分,“我知道。”
“……你要有心理准备。如果景晁臣真醒过来,景誉势必要知道些事情——到时候,她对你恐怕……”
说到这,温衍之没有再说下去。他清楚的听到电话那端余泽尧的呼吸沉重了许多。
没有等来余泽尧进一步的话,电话被他重重的挂断了。
温衍之叹口气。
另一边。
余泽尧靠坐在办公室的软椅内,椅子旋了个圈,将目光投射到窗外。这个点,天已经全暗了下来,整个城市的夜灯都升了起来,将城市的繁华映衬出来。可是,烙印在他眼里,却是满目荒凉。
她若是知道她父亲的悲剧,有他参与,那般执拗的她,恐怕永远躲他躲得远远的。
到时候,若是再想和她在一起,恐怕再无可能。
光想到这个可能,他眼里更添暗淡。
——
晚饭,景誉是一个人吃的。
吃过晚饭,戚锦年给她打电话,“我说,你到底怎么了?我今天去你们医院给陪我爸看病,才知道你这几天都没去上班。你老师说,你年前都不去了。到底什么情况?你是不是出什么事瞒着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