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回神。目光和景誉的对上,回道:“没什么。”
语态平静。
景誉没有从他面上看到她所以为的欣喜的神情,心底莫名的有些失望。可是,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失望很没有道理。毕竟不是自己高兴时旁的人都该跟着高兴。
她收起刚刚的期待,扯扯唇,道:“我进去看看。晚点在景荣的病房里见。”
她说完,没等余泽尧再说什么,就准备推开病房的门进去。可是,才走一步,手被余泽尧拖住。她狐疑的转头,就见余泽尧目光深远而复杂的看着她,“我陪你进去。”
景誉总觉得他情绪有些不对劲。
她走进病房,余泽尧跟着进去。她坐在床边,他只在不远处的窗口站着,并不曾说过一句话。偶尔,景誉会用余光看他。发现他似乎心事重重。
景誉在父亲病房里坐了许久,又去了景荣那儿。
余泽尧太忙,中午之前就走了。离开之前,有一再叮嘱让温衍之亲自送她离开。
傍晚时分,景誉坐温衍之的车回副总统府。
她在车上和温衍之道谢。温衍之还是那套要负责的说辞。景誉对温衍之有些刮目相看,当初觉得这人吊儿郎当不靠谱,还觉得景荣和他来往会把景荣给带坏。可是现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