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道:“已经有人给你请过假了。你放心照顾你爸,医院这边暂时还忙得过来。”
景誉问:“请假的人帮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
“说是至少要过完春节。春节以后再说。”
景誉站在厅里,拿着手机许久无言。她实在无法接受也不能理解他的自作主张。
挂了科室主任的电话,她把电话拨到那串他先前留下的号码那儿,这次接电话的也不是他,还是庄严。
景誉问:“我有事想和他谈谈,他现在有空吗?”
“等等。”庄严说了这么两个字,听筒里便传来庄严的询问声。那边,余泽尧只有简单的三个字,“给我吧。”
而后,手机便被他拿了过去。景誉贴着听筒,能听到他在那边翻着文件的声音——他显然很忙,连接个电话都不过是抽空。
景誉道:“我想去上班,但是门口的保镖说我必须得先和你请示。”
“我已经找人帮你请过假,这几天就在家里待着吧,哪儿都不用去。”他回得慢条斯理。
“我……”
“如果你觉得无聊,可以找点事情做。”余泽尧自顾自的说着,语态波澜不兴,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,像是直接无视了她此刻的情绪。他继续道:“楼上的书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