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走,手上的力道不轻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身体里去,又像是要将她揉碎了一样。
景誉疼得身体隐隐颤栗,身子不自觉地蜷缩起来。可是,只是倔强的咬唇,也不吭一声。
她越是这样痛苦的、不甘愿的样子,越叫余泽尧怒火丛生。
大掌恶劣的从衣服里往下,钻入她睡衣裤头里……
修长恶劣的指尖,让她发抖。直到那硬物毫无征兆亦毫无前戏,强势的闯入她绷紧的干涩身体里,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无法适应的要将唇瓣咬破。
眼泪,不自觉染到眼角,鼻尖的酸涩感不单单是因为身体的疼痛,而因为被如此粗暴的对待——这不是做丨爱,更不属于调丨情,于她来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羞辱。
上一次余泽尧也这样对过自己,但是那一次,他更温柔有耐心。她生气,却不似此刻这样心头发凉。
眼泪,打湿了她的眼角。
余泽尧一抬目,便看到了她眼角的湿润,高大的身子狠狠一震。
她却不愿他见到这样的自己,将脸别到一边去,不肯看他一眼。手指掐紧身下的床单,因为紧张,因为不甘,亦因为悲伤,手指纤细的关节绷到发了白。
余泽尧就那么从上而下的看着她,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