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叫她彻底明白,能站上这个位置的骨子里的血恐怕都是冷的。
“是我太不自量力,所以才会拿这种小事来麻烦日理万机的副总统先生。”景誉自嘲一笑,眸色幽冷。收起那些照片,起身就要走。
可是,下一瞬,余泽尧扣住她的手肘,将她一把拽住。
景誉情绪激动,“你松开我!”
她生气,是气他的冷酷无情,还是气他对自己的冷酷无情,她理不明白。她只知道,自己对这个男人无比的失望。
也许,她更希望,他是一个有血有肉,一个善良热忱的男人。但显然,他和自己所想的,相差甚远。
余泽尧并不看她,也没有松开她,而是将房间的门打开来。
“庄严!”他低喝一声。
庄严闻声进来,但见两人神色都冷肃凝重,心里微惊了惊。这是出什么事了?刚刚先生进来的时候,心情可是很好。
“把景小姐带去副总统府。没有我的吩咐,一步都不可以离开!”
景誉不敢相信的瞪着他,“你要软禁我?”
余泽尧并不回话,只道:“有什么事回去再说。”
景誉被庄严带走了。
她坐在庄严车上,整个人像是泡进了寒潭里似的,浑